冬日,雪霁,凛凛的寒风,瑟瑟的我。 推开微闭的门扉,一座香炉,数盏红灯笼,两侧的厢房似乎传来拨打了千年的算盘声,幽幽的柜台深处仿佛有几双睿智的而狡黠的商人的眼睛。洁白的雪地上,只有我一行足迹,一个年迈的扫雪人正犹豫着是否要把这梦幻般的场景抹去。 这就是平遥。 冬日,雪霁,一壶黄酒,半斤牛肉。 温暖的炕头,古朴的炕桌,面颊通红的服务员端来几碟小菜,热情地推荐着杏花村的汾酒。窗外对面的屋顶上依然是洁白的雪和辣椒一样鲜红火热的灯笼。几只喜鹊立在繁复的斗檐上,暖气烘干了湿冷的皮鞋。这就是平遥。 冬日,雪霁,栉比的店铺,嬉闹的孩童。 漫步在街头,低矮的民居弥漫着牛肉的浓香,三轮车不时地停在你身边,凑上来一张张期待的脸。不知疲倦的孩子在泥泞的雪地上尽情地玩耍,那棉袄上斑斓的五彩,给这座千年古城,抹上笔笔充满希望的亮色。这就是平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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