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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6 21: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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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中国安徽淮南
喝出酒的较高境界
老白酒(米酒)在老家当地颇负盛名。小时有一次随大人们逛两公里外的向化鎮。他们心血来潮,在一家小饭店打了一小茶盅老白酒,还要了一小盘酱瓜炒肉丝,然后让我一个人吃喝。第一次品尝此等美味,那感觉如同朱元璋刚起事失败吃了两叫花子给的“珍珠翡翠白玉汤”般没齿难忘。
后来到了白湖农场一大队。1959年春节期间,大队干部请当地农村杨柳公社一个干部吃饭。饭后主人送推着自行车的客人返程,两人边歪歪倒倒地走,边语无伦次地聊。没走多远,就听哐啷一声,只见那客人已与自行车呈十字交叉状横在了车身上。好半天才在自己也立不稳的主人帮助下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一次在大队办公室,看见两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干部猜拳喝酒。桌上除有一瓶酒和一只碗外没的东西。只见他俩起劲地出拳并狂叫:拳那宝一对,拳那六六大顺,拳那八马双杯……再看两人双眼红得吓人。划到激动处,两眼珠狠不得要从眶里跳出来。
1960一61年间在白湖读初一期间,每逢星期天下午返校(已由场部迁至机米厂,宿舍在四年级教室右侧披舍里),各人都会在家中带些咸肉、咸鱼、咸鸭蛋等吃的。有一回晚间待夜深人静之时,各人拿出美食,又用竹竿绑钩从存放刚挖的花生那屋高高的门槛下连藤拖出花生,剥出米,放罐头盒里煮熟。无酒没关系,就以开水代之,几个小男孩吃得饱嗝连连,然后睡觉。
1969年下放在盛桥区魏岗公社。那时经常要喝八角一斤的山芋干酒。稍喝多点,双目晕眩,头跳着疼。特别是过年,若不喝又怕负了主人的盛情。
有一大队干部喝多住进了医院吊水。人家去看他。只听他极其痛苦地一连声哼哼:哎呦,我酒干多了!哎呦,我酒干多了!
1973年在劳大进修期间,来自淮南、蚌埠、马鞍山的几位关系较好的学员自叶家湾步行至18公里外的宣城城区,中午在十字街人民食堂小酌,因为没大酌,所以能赏街景,并在原烈士陵园留影,还能步行回校。一行人玩得十分尽兴。
1974年夏,我从蚌埠去亳县张集公社(古井厂所在地)看我作为干部下放的我的父亲和岳父及岳母。有一晚在我父亲所在的王各大队,大队干部们知道我去了,特意在一人家请我俩吃饭。就着猪肉炖粉丝、红烧肉,还有鱼及几样素菜,喝着古开酒厂一元五角一斤的“红粮液”,一桌人喝得几个瓶见了底,盆碗也光光。他们还说,好点的古井酒他们档次不够,根本买不到,只能喝点红粮液,还一再向我俩表示歉意。那晚我还代我父亲喝了不少。一惯以碗喝酒的主人们见我如此这般,觉得与他们很合得来。
1983年到宣城后经常要下乡,难免要喝酒。可我量已不大,只好少喝。在水阳裘公,一本系统老者很能喝酒,且初次见识到他划拳自始至终只出“五”一个数之奇观,并且还总是他赢。比如对方出一,他出四,对方出五,他则出零。但见他不慌不忙,成竹在胸,从未输过,堪称绝唱。
在乡镇上班的一位本系统同事十分好酒。平时在家每天至少两顿酒。有时在外喝高了,回家途中倒在路边不省人事,有时恰被熟人看见即将其送回家。后来听说由于酒精中毒,头脑有点不清了。
喝酒也算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一。高兴了喝酒,悲伤了也喝酒。反正酒既能凑趣,也能解愁。当然它更是一把双刃剑,人们须适度利用,喝出其较高境界即可,切勿过度,方为明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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