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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故乡,我常常梦见村头那棵银杏树与树下那条石板路,树上的鸟儿欢快地歌唱。站在那儿可以看见各家各户的炊烟冉冉升起,村中的炊烟升到一定高度,就连成一片,结成一条线,我想这就是人要众聚,烟要连线的俗语所在吧。在外混迹多年的我那几年,因为照顾母亲,一年得在家待四个月。春天看着油菜花,秋天看着炊烟,内心便洋溢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喜悦。母亲虽然去世多年了,但我只要回到银杏树下,走向那条石板路,总想寻找那份感动与喜锐,寻找那份拥有一思之念的暗香。 在村中那条小溪旁,流水潺潺,我常常窥测自己的容颜,苍老是不可避免的。但我还是要默默地注视,感受着自由自在的快乐,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我,那时候的我的确想写点什么东西,哪怕家乡的一草一木,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笔触,当后来这些付诸现实的时候,我却成了浪迹天涯的游子。 青春里的一场梦,总是会迷离远去,但记忆可支撑着的记忆总在心头浮现,一些热烈的色彩和一些深沉的意味也会将年代的憧憬披露,成为一种文化和一种精神的定格。夏日里澎湃的梦境,总是迎着生命轨迹中新的感受,对青春年华的触及而出现一些微妙的感触,在极度细腻而平仄的节拍里,深藏一种浅浅的线索,引领着我的心路历程,向着憧憬的彼岸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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