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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2 21:3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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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中国安徽宣城
珠城岁月(十八)
在学校里,我们几个年轻人在年长同事指导下,学会了洗印、放大黑白照片。
洗印黑白照片是六十年代读初中时物理老师教的。此时主要学的是放大技术。
在仅有红光的暗房里,将印相纸裁成与底片一般大,将印相纸药面与底片反面紧贴一起,然后将底片那面置于印相盒玻璃小框上,开启盒内白炽灯,视底片曝光程度,将印相纸感光时间控制在两秒左右。然后将相纸丢进显影液,待影像清晰后再丢进定影液,等影像稳定后用流动的清水冲冼,最后用上光机烘干,若无上光机可将相纸有影像面贴在玻璃板上在阳光下晒干。
至于放大黑白照片,其程序与印相片差不多。只是用的是放大机。其时将底片置于放大机上方小玻璃框内,将印相纸置于放大机镜头正下方的桌面上,调节旋纽,使镜头至合适位置,待放大在印相纸上的底片影像清晰后即开启机内白炽灯,曝光时间略长于印相时间。后续程序与印相一样。待相纸烘干后用切纸刀切平纸边即大功告成。
1974年秋,学校组织师生到当地驻军陆军34师(前师长为抗美援朝爆破英雄胡修道)教导队军训。随后开始了严格按照军号声起居作息的部队生活(吃饭先整队,然后边唱歌边走向食堂,非训练时间不得在营区内闲逛,无特殊情况不得请假离队等。那回同班同学曹诚秀从外地出差来蚌,找到部队驻地,与我仅说了一会话)。
在教导队陈队长及全体参训官兵的带领下,从队列训练开始,我们进行了陆军项目范围的多种科目训练。
刚开始练瞄准,是先对着两三米开外一张微型靶纸上的数个点练习,每瞄定一个点确定后,由部队战士用笔在靶纸上画上小圆点,然后停下来,过一会再瞄那几个已确定的点。这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极其不易,第二次很难再用枪口瞄到那几个同样的小圆点。如此经过了许多时间的训练却总有一些视力不佳者达不到规定的要求。
队列训练也不简单。齐步走、正步走、向左、向右、向后转走、横队作半径绕圆心沿圆周行进、分列式等。
待会操时,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十分耐看。可惜那时没有照相机将各种场景记录下来(当时全校仅有一架在弱光条件下照一张照片闪光灯就得炸掉一个灯泡的可摄36张底片的135相机)。
此外还有刺杀、投(手榴)弹、过障碍等训练课目,也都练得很是到位。其时正值深秋,寒风潇瑟,练瞄准冷很了就在草地上跑上几个来回以驱除寒气。
军训结束前是实弹打靶课目。因为人多,为节省子弹,每人只许打三发。按照要求,63式自动步枪在100米距离上,将标尺定到3,此时瞄准胸靶下沿,其弹道高为25cm,正好击中半身靶像头部正中。那次取卧姿打固定胸靶,我三发打了26(9、9、8)环。军训中的最好成绩是29环,总算没有白练。
由于天天摸枪,我已能蒙眼拆、装六三式自动步枪。
军训结束前,我们还到怀远进行了一次野营拉练。大队人马回程中乘渡船过淮河时,狂风怒号,浊浪排空,不啻为进行了一次难得的渡河训练。
一个多月的军训期间,我们常与部队官兵联欢。其间我参演的有领舞新疆群舞《大寨亚克西》(饰库尔班大叔)、男女声二重唱《藏族人民纵情歌唱》(搭档是我们后面一届留校的上海知青丁寅,调回上海后因病离世)、独舞《红星照我去战斗》(电影《闪闪的红星》插曲)。
回校后,校政工组张恭庭组长让我以书面在全校师生员工大会上作了详尽的汇报,获一致好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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