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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9-10 17: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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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中国安徽合肥
我的财院老师及同事们
一一写在第四十七个教师节
当年在安财马列教研室,我的老师有叶再发(合师院)、徐惠兰(上财)、朱慕唐(留美,来自上财)、贾中元(来自辽财)、依连元(来自辽财)、王运长(上财)、周万钧(武汉大学)、陈希诚(来自上财)、小字辈丁寅(政治经济学,上海知青)等。
其中前两位是正、副负责人,叶任党史(兼国际共运史)课,徐任政治经济学课。
七十年代,政治运动仍较多。我们这个教研室老师们除分别担任哲学、政治经济学、党史课外,还经常配合各项运动在校内、外(包括外地)举办各类专题讲座;老师们除正常任课外,还要担任学校为省外或省内各行业举办的多种类型短训班授课。此外,政治经济学老师还常编写教材及辅导材料与国内众多高校进行交流。其中《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部分)教材及辅导材料销售到国内各地高校。冬季里路面结冰,几个人用板车拉着书一步三滑很艰难地到火车站前的邮局寄书。
为了编写好教材及辅导材料,教研室全员出动,赴大寨、上钢一厂、五厂、上海港务局、外贸局、马钢等单位参观学习,就其管理经验和社会主义条件下经济学如何适应社会化大生产等问题进行调研。还与上海社科院经研所蒋学模、雍文远等就教材中所涉多种问题进行了座谈交流和探讨。其间还结合党史教学,赴上海、嘉兴中共一大会址和泾县皖南事变发生地参观学习。
此前为了顺利完成教材印刷任务,全教研室老师全力以赴,多次赴阜阳地区印刷厂校对书稿和辅导材料。
其时住在阜阳地区第二招待所。那时条件差,一个房间住四人,有时我们去四人正好住滿,若四人以下则只能与不相识者同住。假如你临时外出,你的靠窗床位就会被不相识者占领。室内木架上共有两只搪瓷盆,反正洗脸洗脚乱用,我们只好到水房舀水直接冲脸或冲脚。有时我们的洗脸或擦脚毛巾晾在室内铁丝上,不相识者会趁我们不在时随意取用(他也不管哪是洗脸哪是擦脚?)。因为他没毛巾。食堂伙食很单调,能吃大半饱算数(那时人月定量30斤)。床上被褥许多天才由人工洗一次,被头及枕套一层黑垢,有的床上还有虱子。用水也紧张,每天来水时,工作人员将大缸放滿,客人则舀水洗嗽或洗涤。好在时间长了,我们也就被迫习惯了。
我们这几人平时关系不错,他们常请我吃饭,尤其是前两位。作为回报,我常帮他们在星期天买煤(包括会统系主任卓文燕,福建籍,厦大,原分到国家统计局,考虑到安徽离他老家近,于是主动要求分到安财)。其时提前借好学校板车,到煤建公司排队,在煤饼机上搬下湿煤饼,拉到太阳处挨个码放,到半下午时用树棍将蜂窝孔中煤屑捣净,装车过磅,有多的拿下,工程即告峻工。
我不吃猪杂,但常帮他们去省内最大的肉联厂蚌埠肉联厂买冻成冰块且出厂价的猪杂碎。
还帮抽烟者去卷烟厂买便宜的烟盒反包装但烟丝质量上乘的香烟。
暴雨后住地势较低东院平房的老师家常进水,我帮他们在门㨫处筑好堤坝后往大门外舀水。
1976年7月28日,唐山大地震后,全国人都搭防震棚作为临时居所。学校买了许多木棍、毛竹、油毛毡、麻绳等发给各家搭棚子。我帮搭好了东家搭西家,大热天里人们整天热汗涔涔。其时操场上一大片“贫民窟”。不过那油毛毡经毒日头炙烤后白天根本不能进人,有人只好临时躲进西院大门内大路南侧的防空洞内暂避。
我反正一个人,与其他单身汉一样,将学生宿舍双层床搬到室外,在下层挂上帐子,夜间还算凉快。有一次出差后半夜下了火车回校,只见我的床位已被他人占领,我只好坐在学校大门内原毛主席大型石膏像(由大玻璃橱罩起)旁台阶上打盹至天明。
以上各位老师除对我生活上关怀有加外,在学业上也教给了我众多知识。我常听他们讲课或上门求教,他们也常听我上课,给我以指点,帮助我提高。
如今曾最年长的朱老师至少应该九十许多岁了。值此教师节之际,我这他们曾经的学生与同事祝各位老师身体健康,阖家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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