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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19 16:06:14
来自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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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中国安徽宿州
邮筒与电话及电报
随着通讯手段的不断翻新,曾经司空见惯的邮筒如今早已不见了踪影。
以往亲友间、单位间靠书信往来的年代,伫立街头的邮简或挂在邮电局门外的邮箱那可是广大用户的知心朋友。其传递信息、牵挂亲情的功能与作为可谓劳苦又功高。
多少次将对远方亲人的思念与牵挂投进去,然后日思夜想地盼着快点收到异地传回的音讯;多少次将美好的希冀放飞,然后是渴盼加幸福的等待;多少个悻悻学子等来了金榜题名(那时录取通知书与普通邮件同样处理并投递)的佳音;多少回看着鸿雁飞向高远的天空再遥望着骑自行车越来越近的邮递员带来亲友气息的身影……
呵,邮筒,它是鸿雁的驿站,它是我们心中无尽的惦念,它是我们生活中曾经不可或缺的侣伴,它是我们心目中永不消逝的俏丽模样。它静谧伫立,它端庄安祥,它笑容可掬,它神态自若,它默默无闻,它忠于职守。然而它里面却是随时向外溢出的火热的情怀,同时不断奏响着美妙悦耳的心灵乐章。它虽天地狭小,却包容着广阔无垠的大千世界。它曾经储存着我们对未来的殷切希望与拳拳爱心。
如今,它完成了使命,渐离我们远去并将走进历史。但它在我们脑海里刻下的印记将永久留存,回味无穷。
再看长途电话。曾经为了尽快将较多的信息传递給亲友或单位,我们会选择打长途电话。
那时到邮电局先向工作人员告知打某地某单位的长途电话,然后坐在门厅里长椅上靜静等待。快的数分钟或数十分钟后,即能听到工作人员喊XXX到几号接听时,顾客则如小鸟般飞进小小的仅容一人站立的电话间;而等待时间长的则是数小时,半天甚至一天才有回音;最令人不悦的是等了很长时间后,竟然没能接通或要找的人不在。此时紧缠在心头的就是懊恼、沮丧和事情未办成的巨大遗憾……
记得1974年在宿县地区出差,有事挂长途回学校。等待间,只听邮电局门厅里响起一阵很大的男声。接下来是工作人员的回声,它接不通叫我有啥办法?男声说,我心里急,心里实在急!你急有啥用?又不是俺不给你接……此时那男的心中的火依然在烧。
1977年在上海浦东一朋友家作客。他们与一些浦西人一样,到浦东空旷处用竹竿、木条、油毛毡压上砖石,搭起比浦西住处大得多的窝棚居住。棚外电线东拉西扯,水管横七竖八,地面生活污水四处流淌。
在那午餐间,服务社工作人员前来对朋友的父亲说,有侬个ze(传)呼弟喔。主:啥地方来格?服:XX格。主:格登地方呣没阿拉ban友。服:侬弃一趟勿是寿晓得是啥宁了没?主:勿弃。服:格末侬拿三分洋钿传呼费付忒孜。主:阿拉又呣没接弟话,付啥孜转呼费啦?后来服务社工作人员只好自认晦气,估计是自己付了那三分钱传呼费。
在上海四川北路横浜桥北堍海伦西路北侧,是上海市长途电信局。从外面看去,那窗子里灯光日夜闪烁不停,它将国际国内间各种不同的信息及时连通并传向对方。
到了九十年代,起初每部两千多元安装费的按键电话开始走进家庭。于是,每逢春节,拜年电话把线路都打爆堵塞了。但此时一开始还不能打长途。于是常见街头店铺挂着书有“长途直拨”的牌子。这比挂号后再等待可方便得多了。后来有了互联网,但电脑只能用电话拨号上网,于是我家每月话费就得两百多元。
如今,通讯手段中曾经传播速度最快的电报也早已淡出人们的视野。那时,人们为将要事以最快速度传出,电报就成了首选。同时为了节省每个字的三分钱。人们都会想了又想,算了又算,以便用最少的字和钱说明重大的事由。比如“XX体恙速回”,并且“恙”后不加标点,好省却那三分钱。
时光飞逝,“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前面的一切随着时代的变迁逐页翻了过去,接下来我们将继续翻开未来更加多彩的生活之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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