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大漠流沙 于 2024-5-28 06:03 编辑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火腿令人醉,山里人杀年猪最爱腌腊肉,所以,山里人的腊肉吃的年管年。山里不仅腊肉味道美,风景更好,几度山花开,遍山映山红;几度洪水起,满河石板子。花红水涨的幻境依然常常在梦中缠绕耳际。《故乡情》那首歌,唱出了我的心声,唱出了我对故乡的酩酊醉意,唱出了我深深地爱着我的故乡,唱出了我眷恋的故土。 每当汽车驶进珂田站时,我的心情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那些个玩伴们如今都好吗?稻床边上的那堆稻草,还能让我钻进去躲猫猫吗?杏树枇杷树上黄橙橙的果实,还能让我馋得流口水吗?家乡的糙米饭、土菜味,依旧那么香甜吗?随着时间的推进,时代的变迁,家乡的石板巷已经越来越稀贵了,马头墙更是少之又少了,这究竟是进步还是走进逝去的乡情时代? 家乡的山还是那么巍峨,秋浦河还是那么清秀,街心里的沟水依旧潺潺,村中鸡鸣狗呋,鸟语花香,菜园篱笆上的月亮菜,紫花蓝波迎日笑 。你瞧,那繁花绿树密林之中,鸟唱蝉鸣,把那古老的村寨,打理得和谐吉祥一片。后山那一望无垠的竹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藏匿其中的公獐子母麂子,常常喊叫着下雨的征兆。村头银杏树下屹立着一尊牌坊,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公社变更乡、大队变村时立下的标志。母亲在世时,常常在树下歇凉的石凳,如今成了人们斗地主、打老K的所在。 山里人热情好客,邻里乡亲处事和谐,遇事你帮我我帮你。北方人的有事你说话,在这里一样的通行。特别是春播秋收的农忙季节,真的是你说话我办事,头天一声喊,二天忙的欢。卷起裤腿就拔秧,打着赤脚帮插田,赶着黄牛帮犁田,抗着犁耖找上门。邻居叔叔、阿姨们帮忙插秧、打稻,鸡啼五更出门,回家喝酒月儿挂在树梢,喝酒嬉闹,笑着消除疲劳,欢欢喜喜睡一觉,来日再换一家闹。日子就这么没心没肺的过,庄稼就这么互帮互忙地闹,年年都这样重复,家家欢喜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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