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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大漠流沙 于 2023-10-30 08:31 编辑
穿越那座古老的木桥,就仿佛穿越了几个世纪,到了明清时期,因为那座桥不仅是黑里巴秋的木头的,还拴了根铁链子,那链子足有那桥的重量,看了就令人猜想,那桥好比个重型犯,被这么大的链子锁着。其实,那是对桥的惜爱,人们对自己劳动的惜爱,要么一发水,桥就常常被冲走,系上链子就安全了,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山区这样的木桥很多,最长的有十多节,分别两头系链子,大水来了,桥分两开,往两边一靠,水走再重搭,这是省不了的功夫。就是在今天,在伟人的故乡龙岩还保留着这样的木桥,走在这样的木桥上,仿佛横跨着一条韵味无穷的古老的栈道。它宛如一条跨越时空的龙,高低曲折,诉说着古往今来的故事。当雨洒在木桥上,那雨水仿佛是诗人的泪水,为这老旧的桥惋惜,那些老旧木头被雨水温柔地滋润着,在雨水的洗礼下,发出了温暖的自豪:别看我黑,村人可是没拿我当外人,她们人戴金项链,给我戴铁项链。那神态犹如历经沧桑的老者,回味着往日的岁月。那桥,仿佛是一个沉默的诗人,用它独特的方式吟唱着对雨水的赞美。看了古老的木桥,我想应该有木桥的心态,任凭千人踏万人踩,任凭风吹浪打,任凭霜打雪压,从容面对,载人过河,桥哇桥,我愿做一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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