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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故乡的那些记忆、梦想,因为特殊的缘故还是会在某个时候,在某个瞬间被唤醒。如萎靡枯黄的草木,突然又焕发出新的生命,摇曳着生机勃勃的花瓣。记得有次,我和一个同学在一块摘桑泡,他个小,就爬是树敲摘,我在下面接着。我们两家都比较贫穷,他穿的裤子裆部撕开了一条缝,我看他的小(鸡儿)随着他的动作摇摇甩甩的,我突发奇想,顺手摘了根狗尾巴草,撩了一下他的小鸡鸡,他吓了往下一掉,我笑得前仰后合,他才知道是我搞的鬼。那一怀远去的记忆,在岁月的流逝中,本来已经发黄,却是那么的深刻,今天看来,变得越发珍贵与有趣。那年回去照顾母亲时,有一回我提起此事,他既好笑又无奈地说:都是你这个却拨鬼害人,还好没有跌坏,要是跌个怎么样,你我就成了冤家仇人。我说历史不能设想,这不都好好的,你现在成了珂田的首富,你这房子做的,那叫一个令珂田人咂舌呀。他说这是女婿给的钱。我说不管谁花的钱,反正你住着。花草树木,恕能无情,更何况我们人,岂能人走茶凉,正是那些每一株花、每一棵树都有的故事,赋予了我们生命不同的意义,承载着对自然的敬意和热爱,对过往的回忆产生的甜美与温馨。回望来路,张望远方,总是有着好多乐趣与享受,还原我们的童心与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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